胡思乱想中,监考夫子来了,很巧,正是严夫子。
严夫子把试卷发给大家,“不可交头接耳,不可递小抄,一旦发现作弊,立即赶出书院。”
他这话一出,整个教舍的氛围立马紧绷起来,大家的身体都不由坐直了。
严夫子回到最前面,把一个漏斗取出来,环顾一周,“开始考试。”
说着把漏斗倒扣过来,里面的沙漏完,就是一个时辰。
祝泽清把试卷摊放到桌上,一一看过之后,开始答题。
背了一箱的书,一箱的文章,不是白背的,看到题目便文思泉涌,祝泽清轻轻松松写下答案。
严夫子坐在夫子的位置上,戴着一副眼镜,清晰地看着整间教舍,目光时不时扫过祝泽清,见祝泽清毫不停歇的答题,暗暗点了点头。
教舍里相当安静,只有书写时刷刷刷的声音。
祝泽清在还剩两刻钟的时候答完了题目,然后检查试卷。
这题目并没有多难啊,怎么小泽清就是考不过呢?
想了想,他理解了,有些孩子天生就不擅长读书,现代也有很多学渣,有些是调皮捣蛋不爱学,但有些是真的学不会,看个人。
时间到,严夫子扬声道,“全部停笔,拿上东西,离开教舍。”
祝泽清第一个往外走,小胖子紧随其后,“泽清哥,我答对了好多题目,我觉得我可以留下来。”
祝泽清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我也觉得你可以。”
小胖子反手拽住祝泽清的衣袖,“我请你吃饭怎么样?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得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