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神色严肃,“你的腹部被镰刀割开了一道口子,我正在给你缝合。”
江一宁看祝泽清手里的工具,有针,“像缝衣服那样吗?”
“嗯,不然你的伤要是感染,可能会失去生命。”伤口感染要是严重了肯定会死人的,破伤风也是元凶。
江一宁特别稀奇,“泽清,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我先给你治伤,一会儿你再问。”祝泽清赶鸭子上架已经够难了,还要像幼儿园老师一样回答各种好奇宝宝的问题,着实为难他了。
“好。”江一宁眼神探究地看着祝泽清,泽清好多秘密好神秘的样子。
忽然,他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脱掉了,此时光溜溜的躺在床上。
一瞬间,少年浑身的皮肤都变成了粉色,脸更是烧得厉害,尴尬害羞中,把被子缓缓拉过来盖住了他的脸……
祝泽清心思都放在江一宁的伤口上,跟江一宁说完后,就沉下心给他缝合,没注意江一宁的反应。
缝合后,上药,贴上一块大的创可贴,最后还打了一针破伤风针。
做完这一切,祝泽清终于松了口气。
休息了一会儿,祝泽清把江一宁盖脸的被子拉开,“不闷吗?”
江一宁睁着漆黑的眼睛跟祝泽清四目相对,一瞬间,江一宁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祝泽清没想那么多,看着江一宁火红如晚霞一样的脸,觉得蛮可爱,“豆芽菜,没什么可看的。”
他取来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江一宁换上,少年的皮肤很白,养了一个月,也长了些肉了,但整体来说,这身体还是跟豆芽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