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诊断的吧?”祝泽清沉着脸,“我倒要看看什么病需要五两银子,一宁,走,我们去看看。”
江一秀拦住两人,心虚地厉害,“你们把钱给我就行了,娘不想看到你们。”
祝泽清要被气笑了,“找我们拿钱就想看到我们了?”
江一秀有点儿被逼急了,“祝泽清,你是子胥,娘病了找你拿钱理所应当,你凭什么用这样的态度对待?”
祝泽清目光镇静,“我去看看就是在表达关心了,还要什么态度?”
江一秀伸手指着两人,“我看你们是巴不得我娘出事,说什么关心,都是口是心非!”
张秀容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江一宁没敢说话,家里的破事一件件,他很怕张秀容迁怒厌恶他。
江一秀没什么顾忌,“你来得正好,我娘病了,让江一宁拿钱回家治病,一个儿子,一个子胥,他们却不肯,你说有没有这样的道理?”
见这边吵得凶,几个村里人走了过来,黄莲华也在其中。
黄莲华就是一根搅屎棍,她什么也不问,张口就来,“娘病了,拿钱治病理所应当,莫非你们不肯,要做这不孝之人?”
江一秀一听,立马变本加厉,“他们就是不肯拿钱,这位婶婶,你可得帮我做主,我的话他们不会听,你说才有用。”
张秀容气不打一处来,“黄莲华,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什么都不清楚,你瞎说什么!”
黄莲华就想看张秀容不舒服,对方不舒服,她就舒服了,“你们家可是半夜都在煮卤肉吃的大富大贵之家,居然眼睁睁看着岳母生病不管,难怪祝泽清考不上,这样的人要是当官,那可得祸害一方百姓。”
江一宁厌恶地看着黄莲华,“既然你说泽清祸害一方百姓,那村里的水车是泽清建的,以后村里缺水的时候,你们家不要用。”
黄莲华尖刻地道,“建了水车了不起吗?还不是不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