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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泽清行礼,客气道,“这位大哥,你们一会儿打捞上来的河鲜能带回来吗?我五文一斤收,有多少我收多少?”

管事打量着祝泽清,“小兄弟,你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你说的那些玩意儿可没人吃,你真的收?”

祝泽清诚恳道,“我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请大哥帮帮忙。”

旁边一人道,“每次能打捞上五六十斤河鲜,要是五文一斤收,能卖不少钱,大哥,给大家点儿油水呗。”

没人吃河鲜,河里的河鲜都泛滥了,每一网都能带上来不少。

管事也想捞油水,便道,“行,一会儿给你带回来。”

祝泽清拱手道谢,“多谢多谢。”

往后一段时间,祝泽清都这样在河边招揽,有些人同意,有些人不搭理他,有些人不相信他,什么人都有。

附近。

一个小厮指了指祝泽清,对码头的管事道,“管事,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条船都去说点儿什么,他是不是在搞什么破坏?”

码头要出点事,管事可能职位不保,甚至担责,这会儿一听,就朝祝泽清走去,厉声道,“本管事给你一次机会,不管你做什么,现在速速离去!”

祝泽清一听对方语气就知道事情不对,回头用最简短的语言解释,“管事,我在收河鲜。”

管事果然缓和了表情,但并不相信他,“河鲜没人吃,你收河鲜做什么?”

“我家吃,家里穷,没办法,只能掏点河鲜垫垫肚子,还请管事高抬贵手。”祝泽清想着收河鲜,会弄得脏兮兮的,于是今天穿着一件很旧的衣服,还打了两个补丁,他的衣着配合他的语言,挺让人相信的。

管事看着瘦瘦的祝泽清,信了三分,“你是哪个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