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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在赌场里赌了大半天,成功把十两银子输了之后,又借了二十两银子,轻轻松松积累了五十两银子的债务。

钱袋子带着两个人把张远从赌桌上粗暴地拖下来,“你现在欠了五十两银子,什么时候还?”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到张远的头上,五十两了,还不清了,他脸一下白了,“大哥宽恕两天,我有个有钱的侄子,我去找他借钱,我明天就把银子拿来还你。”

钱袋子就问,“你向哪个有钱的侄子借钱?”

张远额头上冷汗淋漓,“祝泽清知道吗?他读书一年花销二十多两,他肯定有钱。”

祝泽清,钱袋子略有耳闻,这年头难得有个这么努力做善事的书生,他就不去打扰了,“你还是自己还吧。”钱袋子一挥手,“带走。”

手下取出布条把张远的眼睛蒙上,拖着他离开赌场,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无人感到奇怪。

张远终于知道害怕了,挣扎着,“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啊?”

钱袋子对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手下抬手把张远打晕扔到马车里,从此张远开启了他挖矿还债的人生旅程。

……

张家村。

张秀容上次急匆匆的来,急匆匆地走,这会儿又来了,村里人感觉很奇怪。

邻家嫂子道,“秀容,你怎么又来了?你知道你娘病了?”

张秀容脸色微微一变,“我娘病了?”

邻家嫂子不解地看着张秀容,“感情你不知道啊?算了算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好。”张秀容内心忐忑,什么也顾不上了,赶紧回娘家,“娘……”

大舅母从屋里走出来,意外道,“秀容,你咋又来了?”

张秀容边说边往金荷花的房间走,“娘病了,我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