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清,这两头野猪怎么处理?”祝天林问祝泽清,野猪是祝泽清杀的,理应属于他。
祝泽清思考道,“咱们砍两根粗大一点儿的树,把野猪绑起来,抬下山。”
宴宗灏道,“今天大家受惊了,先不找草药了,回去休息。”
现在大家浑身都是泥,又湿又黏,也不适合去找草药了。
砍树这样的事自然是祝天林四人去干,祝泽清和宴宗灏相比之下身体单单薄薄的,不像干粗活儿的。
祝泽清表现自然地上前去把野猪身上的麻醉针取下来,准备收起来,但宴宗灏看到了,他走过去把另一头野猪身上的麻醉针摘了下来。
宴宗灏被麻醉针的样子惊讶到了,“这种东西我从未见过,你是从哪里买的?”
麻醉针最前面是针头,中间是针筒,尾部是如飞镖一样的箭尾,小小的一支,针筒上还有刻度,做工非常精细。
祝泽清见宴宗灏没有生疑,只是感叹,便道,“你能不问出处吗?”
每个人都有秘密,祝泽清明显跟其他村民不同,肯定也是有秘密的,他虽好奇,但也有分寸,“我不问,那你能把这个卖给我吗?”
宴宗灏是大夫,要是他能根据麻醉针研究出什么医疗器具也是造福百姓,祝泽清点点头,“那你看着给吧。”
“这么好的东西,我给你十两银子吧。”
一支麻醉针只要十五钡,十两银子太多了,祝泽清道,“给我一两吧,我另一支一起给你。”
宴宗灏少年天才,医术无双,很少服什么人,但今天就服祝泽清了,聪明冷静,善良正直,取财有道,“祝泽清,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祝泽清微笑,“能跟小神医做朋友,我很荣幸。”
“对了,这针里装的是麻醉剂,两头野猪只是晕了,还没有死,你给补补刀吧。”他有点儿下不去手。
宴宗灏捡起地上一支袖箭,向野猪走去,扎向野猪的命脉,呜呼,野猪很快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