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笑了笑,把水挑起来,走上了山坡。
三人顺利地来到坡顶。
山坡前和山坡后是两个景色。
山坡前一切看着都挺正常,四处的草木抽出嫩芽,地面也看着绿油油的,生机勃勃,很有春天的朝气。
然而山坡后,植被一下稀疏起来,露出苍黄的大地,远处的山上更是难见绿色,不至于戈壁滩,却也好像到了大西北的荒凉之地。
一个头发浓密,一个头发稀疏露出头皮,对比十分明显。
祝泽清从县令大人口中得知洪远村是最缺水的村子,但没想到环境是这样。
陶子衡也被眼前这一幕给震撼了一下,难怪少年刚才会哭,水在这样的地方,怕是救命的东西。
少年习以为常,往山坡下走去。
山坡后的坡度很平坦,很容易就走了下去。
沿着当前的路,继续往前走,走几分钟后,往右转了一个弯儿,又走了几百米,村子终于到了。
村子看着格外贫穷,全是茅草屋,连一间砖瓦房都没有,占据了大片地方。
房屋前前后后种着许多芭蕉,看着一片翠绿。
村子外分布着许多农田,村民们在田间翻地育种,忙忙碌碌,像勤劳的蚂蚁。
除了育苗的农田,其他农田全是干的,甚至很多农田裂着口子,一个月后才移栽秧苗,但此时村民们一个个心里已经开始犯苦了。
老伯回到村里后,马上找了自己儿子来接应三人,“辛苦你们了。”
陶子衡身上的扁担一拿开,顿感整个世界都轻松了,“没事,挑了水,才知道担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