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简君杰和陶子衡都是娇生惯养的人,觉得河水不够干净,没喝,岳少奎有些口渴了,去喝了一些。
祝泽清回头问两人,“你们不喝吗?”不喝的话一会儿可别后悔。
简君杰和陶子衡都把眼睛看向别处,用行动表达拒绝。
祝泽清没再说什么,擦了擦脸上的水,跟在一众村民的身后,往洪远村走。
前方,一个老伯踩滑了,挑着水的身体踉跄了两下,看得人一阵担心。
祝泽清上前把老伯的扁担接过来,“我帮你挑一路吧。”
老伯气喘吁吁,“谢谢小哥,谢谢。”
祝泽清把水挑起来,往前走,他会挑东西,两桶水挑得很稳,一点儿没有洒出来。
老伯感激他,“小哥这是去哪儿啊?”
祝泽清微微笑道,“我们去洪远村,你们是洪远村的吧?”
老伯连声道,“我们是,我们是,不过我们村子偏远,你们去干什么呢?”
祝泽清回头扫了眼三人,“我几位朋友是画画的,最近没有灵感,想去不同的地方看看,找找灵感。”
听说几人是读书人,老伯和周围的村民顿时肃然起敬,老伯就伸手来接祝泽清的扁担,“公子,水给我挑吧,你们身体金贵,别压坏了。”说话的时候,很小心翼翼。
祝泽清避开了老伯的手,“我是村里出生的,挑水没关系,我替你一会儿。”
老伯过意不去,“还是我自己挑吧,没事,都习惯了。”
祝泽清道,“老伯,你好好走路就行,一会儿就到村里了。”
“谢谢谢谢。”老伯特别感谢,但并没有心安理得地空着手走,他去把旁边一个十来岁少年的担子接过来,“你身体不好,老伯替你一会儿。”
老伯刚把少年的担子接过来,少年就咳嗽起来,听着特别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