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张秀容想起祝泽清的难言之隐,“泽清喜欢,我这个做娘的也不好太反对,不然母子离心就不好了,不管怎么样,孩子过得开心就行。”
“也是。”陶珍铃凑近了一点点,“秀容,我看你家孩子最近经常往县城跑,还提着东西,他们去干什么啊?”
张秀容心里一沉,“珍玲,你问这个干什么?”
陶珍铃道,“就随便问问嘛,没别的意思。”
张秀容不想说这事儿,“那我们下次再聊吧,我赶着去县城。”
陶珍铃道,“行,你去吧。”
张秀容快步走了。
陶珍铃望着张秀容的背影,遮遮掩掩,肯定有问题。
这时,邻居卢湘云一边看张秀容,一边向陶珍铃走过来,“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陶珍铃摆了摆手,“没聊什么,就是张秀容竟然亲自去县城给江一宁买回门礼,我很费解。”
卢湘云压根儿不信,“不会吧?会不会是为了面子才那样说的?”
陶珍铃想了想,“我觉得不是,你没看到吗?江一宁从成亲到现在就没出门干过活儿,有什么活儿都是泽清在干,一个双儿,像宝贝一样疼着,图什么?”
卢湘云像找到了组织一样,“他们家的事,你不理解的还多,比如那个野人,只吃不干,也听不懂人话,也不知道收留来干什么?”
陶珍铃直点头,“确实,祝泽清要读书,家里本来就不富裕了,那不是雪上加霜吗?”
卢湘云小声道,“他们家可能风水有问题,干什么好像都不大顺利的样子。”
陶珍铃道,“听你这么说,我感觉也是。”
卢湘云见丈夫从屋里出来,连忙道,“好了不说了,我一会儿还要去松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