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全家人都跑了过来。
关季兰看到那么好的布料,二话不说就上前帮江一秀一起抢,“江一宁,把布匹拿来,你偷家里的银两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个家里,唯一可能帮他的人是大哥江一才,只是江一才一般屿(汐}独'&家在县城干活儿,不常回来。
今天江一才听同村的人说江一宁定亲了,这才回来看看。
江一宁无奈大喊,“大哥,这是泽清买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江一才读过两年书,懂一定的礼节,看到关季兰和江一秀这强盗行为,直皱眉,他上前把江一宁护在身后,“娘,一秀,你们干什么?”
关季兰最看重大儿子,现在见江一才挡在前方,稍微冷静了些,但还是不舍得那些布料,“这是江一宁拿娘的钱买的布料,让他还回来。”
江一才也是无语,“娘,这红绸在布庄里要卖一两一钱一尺,这里大概有十五六尺,你买得起吗?”
一听这么贵,江一秀嫉妒得眼红,“他一个双儿,祝泽清怎么可能给他买这么贵的布匹?!他就是偷钱买的。”
江一宁一听这么贵,心里感动极了,泽清对他太好了,好得让他觉得不真实。
关季兰听了江一才的话,就算是祝泽清买的布匹,她也不会给他了,留下来给江一秀出嫁用多有面子!
“一宁,把布匹拿来,你一个双儿,怎么配用这么好的布匹,把布匹给娘,娘重新给你买更好的红绸布。”
江一秀立马得势起来,不用她抢,娘也会抢过来给她,放心了。
江一宁听到关季兰的话,眼泪很快就在眼睛里打转,“娘,我也是你儿子,你……”
关季兰凶巴巴地打断了他的话,“闭嘴,我可不想生什么双儿,何况现在你跟祝泽清已经写了婚事,就不再是我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