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不可谓不低落,在他成长的19年中,除了小时候借助生病的由头,能跟苏夫人换取大量的好处之外。
苏队长可是没发现,原来感冒还可以作为不要脸的借口。
沉住气说,“顾博是吧?我之前总听恬恬谈起你的,你和恬恬是同班同学,他照顾你是应该的。”
“不过他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还有寨子里的表演不能推。”
恍然彻悟说,“我来顶替他照料你吧,游泳比赛我就赢了你一圈,翻个身还是什么的,应该轻而易举。”
顾博烧得整个人都快蔫了,依旧撑起男子汉天大的脸面,假笑说,“我又不是高位截瘫,翻什么身啊!”
心念:好小子,这是防贼一样防我,打算抱着我玉石俱焚呀。
宋恬希果真没有来几次,虽说不怎么厚道,不过他正好两人都不想见。
眼不见心不烦,倒是一起屏蔽了最省心。
顾博也并非真心留苏宴照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帮忙倒杯水,递个擦脸毛巾还是挺好使的。
两人一直僵持六天,像各自守城的阵营,本着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乱动的原则,彼此看对方都不顺眼,但谁都不肯先退后一步。
进攻则是更不可能的,都怕对方找借口返回去找宋恬希。
胜败往往在于谁先耐不住寂寞,沉不住气先打开一道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