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老苏当夜搭乘私人飞机从老家赶来,连私人助理都没有委派,亲力亲为给苏宴送来了需要的一切,顺便请儿子的辅导员与教练们豪门一宴,五个小时内一切问题轻松解决。

苏宴推脱了与他们虚与委蛇,先把宋恬希送去上课,跟对方说舞蹈课别太勉强,放学接他就可以去校外住了。

宋恬希完全不知道他背后做了什么安排,受伤的脚不敢穿鞋,只能踩着按照苏宴鞋号买的大拖鞋。

苏宴给他递了一包湿巾,叮嘱要是脚趾脏了要擦一擦。

亲自示范了一下,弯曲高大的背脊,用骨肉均匀的修长手指捏着一块湿巾,宋恬希的脚趾尖擦拭得干干净净。

抬头微笑时露出极白的整齐牙齿,显得这份微笑发自肺腑,暖意融融,“看见了吗?注意避开绷带,千万不能交叉感染,所以要更注意卫生一点。”

宋恬希站在舞蹈学院门口像根烧红的石柱,被无数进出的同学打量的感觉特不好受,可以说恨不能当场化身土拨鼠,原地打个洞钻进去再把土埋起来。

不过,最令他惊讶的是,苏宴的意思要带他到校外住。

这这这

苏宴爱极了他脸红时不自觉鼓起来的q弹感,用手指捏了捏说,“我给你先回宿舍收拾衣服,你要是不能跳的话,记得跟你师傅请假,千万不能硬撑。”

苏宴打开宋恬希的衣柜,发现里面的衣服种类并不是很多,全是一些看起来仙气飘飘的国风式套装,内裤洗得干干净净,叠成小三角的形状整齐地摆在纸盒的格子里,像一群雪白的小鸡在各自的巢里探头探脑。

苏宴拿的时候手指有些火烧火燎的触感,几乎将整盒子倒进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