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再次倒抽气:过分了过分了!现在20岁的小男生要命了,皮肤怎么能好到快掐出水来似的!可恨!
晨检结束,宋恬希礼貌地目送护士离开。
坐在一旁的余杉杉忍不住继续之前的话题,“我被你害死了,徐老怪命令我一个月内必须再减五斤肉,说我已经胖到能把你给压成骨裂的程度。”
“不是骨裂……”宋恬希轻声纠正,“是挫伤,不一样的。”
余杉杉一听,更是红着眼抱怨,“我155的个子才95斤,话说这算胖吗?你说呀,你托举不起来我还跌倒了,是我太胖的缘故吗?”
“现在全班人议论纷纷,说昨天我做的那个翻身上肩的动作,直接使用臀部把你给镶嵌进木地板里了,我这委屈太大了,谁知道你舞蹈基本功那么扎实,朝鲜舞平脚转能一口气几十圈不晕旋,昨天怎么倒得那么不是时机啊。”
宋恬希从她的惊恐——后怕——怀疑——担忧——抱歉——再担忧——再抱歉,最后歇斯底里的心情曲线中冲浪半天,终于算清楚了对方的来意。
不是你胖,真的,是我肌无力,我错了~
宋恬希沮丧起脸,“杉姐,是我错了,我不该跟徐老怪对着干,偏要固执得跳什么男步,我就应该老老实实得和你们一起跳女步。”
余杉杉立刻抓住他那双细嫩粉尖的手,像是打开一道豁口,劝说,“跳女步有什么不好?你这腰身,这脸盘,徐老怪都夸你是天生跳古典舞的好苗子。”
“讲真的,你都跳了几年女步了,怎么突然改想法了?”
“现在早都什么社会?有谁明文规定男孩子不能穿女裙跳女步?”
“再说,你都跟着姐妹们一起跳几年舞了?咱们当初一起挤狭窄的地下室备考艺考的艰苦岁月,你只听背后几句闲言碎语,就能轻易改变自己十几年的坚持?”
滔滔不绝jpg
宋恬希再次低头认错。
余杉杉见好就收,从枕头边捡回扎头的发圈,熟练将小学弟披散的长发扎了起来,弄了个松散的丸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