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不知道别人干这事前,是什么套路流程,但他真的尴尬到要死,连地点都要商量?不是一鼓作气,蒙头就来吗?
“回房间吧。”易远硬着头皮。
“不喜欢这里?”
“没。”易远揉了揉他怀里的小黄,“容易教坏孩子。”
易远并不想干这事时,还有只狗在旁边围观起哄,更何况,沙发哪有床宽敞。
纪宸收紧浴袍带,先回到房间。
易远背对着房门,喝光了一整杯红酒。他不该喝太多,但头晕让他有安全感,还会对即将发生事充满期待。
纪宸背对着他,站在卧室床边,隔着落地窗能看到对面的河岸,还有挂在枝杈间的霓虹。
易远掀开被子,靠在床头。
纪宸关掉了电动窗帘,没有月光和霓虹的卧室,瞬间被黑暗笼罩。能轻微识别的,只有纪宸挺拔的身型轮廓。
纪宸走到另一侧,他脱掉浴袍,搭在旁边。随后撑着胳膊,靠近易远。
他们有相同的沐浴香气,身上穿着的,是同款浴袍。
纪宸距他不到半米,眼神有极强的目的性,“现在开始么?”
易远的喉咙被晾晒风干,生硬发不出声音,他点点头。
纪宸缓慢凑近,鼻尖先碰到耳廓,热气旋转漫进耳蜗,嘴唇停在耳垂处,轻微一抿。
“!”易远呼吸停滞。
“紧张?”纪宸稍微放开。
“不行吗?”易远在发抖,还要理直气壮,“我、我又没那个过。”
纪宸的笑声带着气音,“之前不算?”
“又没进一步,当然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