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唇纹呢,怎么画?」
「而且,这唇印很暴躁。」
「一看就是易远搞的。」
纪宸侧颈的印记并不完整,甚至有两次叠加的痕迹。像是第一次太紧张,担心沾不上,又匆匆忙忙印了一次。
随后,易远下车,弹幕迎来新的疯狂。
「啊啊啊绝对是真亲!」
「我靠他脸好红哈哈哈哈。」
「远哥瞬间变成小羞涩了。」
「他不会是第一次亲人吧。」
「魂不守舍,可爱死了。」
「易远的唇印跑哪去了?」
「在手腕姐妹们!!!」
易远右手内侧腕部,有个轮廓极其完整,和纪宸一模一样颜色的唇印。
很艳的粉红色,衬得易远白皙透亮。
「这个位置,看似收敛却又很涩情。禁欲中带着一丝丝的性感,绝了。」
「该死啊!长得白的人,就连死亡芭比粉也能驾驭。」
手腕的痕迹易远并不排斥,但他总能联想到,纪宸舌尖滑过他后腰的那晚。
妈的,王八蛋。
不喝醉也来折磨他。
“走了。”纪宸面无表情叫他,但脖子上的吻痕,还在碍他的眼。
“易远、易远?”
“嗯?怎么了?”
「这孩子魂不守舍的。」
「就亲了下手腕而已。」
「孩子被亲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