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住二百多平米,真奢侈。
卧室和客厅一样,打理得干净整齐。家具一尘不染,白色长毛地毯,浅灰色棉质床单,被罩毫无褶皱。
窗外是宽阔的人工湖,正如保安所说,是这里风景最好的户型。
易远看看干净整洁的床单,又看看沾着泥土的高档西装。
他把人按到沙发,一不做二不休,扒到只剩内裤才放回床上。
为了报仇,易远还趁机捏了纪宸的腰。皮肤质感还凑合,但都是肌肉,硬巴巴的,整体感觉不咋地,还不如揉大黄的毛脑袋爽。
期间,纪宸还算老实,只要给他个手腕蹭,就能任由自己摆布,只是一只手脱衣服比较麻烦。
床头点着盏暗光灯,纪宸安静躺在床上,握着他的手腕,放在鼻尖,轻轻吸气呼气。
易远坐在床边,想起纪宸之前发来的短信,“头还疼不疼,需不需要揉?”
纪宸翻了个身,很轻地哼了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怎么就不涨记性?明知不能喝酒,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喝。”易远把手从纪宸掌心抽出,在头顶的固定穴位轻柔按压,“你不会以为,每次喝完酒,都会有人给你揉头吧?”
“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今天是最后一次。”易远警告:“下次喝多了,别再找我。”
话音刚落,纪宸拽回手腕,不再让他揉。
“怎么了,揉得不舒服?”
纪宸摇摇头,鼻尖在他手腕来回蹭,“省着,下次揉,第二次。”
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