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有人先网暴在先?现在大环境就是这样,网暴立法不全,说开盒就开盒,匿名上网让喷子更嚣张,让本就不敢说话的人更不敢说话,这波我站沈岚清。】

【因为网暴造成的惨案有多少,可这些人就是仗着法不责众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逍遥,杀鸡儆猴一次就懂闭嘴了。】

【漫长的法律程序让很多人选择了用自己的方式去复仇,别人伤害我,我为什么不能还手。】

【哎……心疼这个小伙子,还这么年轻,档案上要记下不光辉的一笔了[委屈]】

【犯罪就是犯罪,哪那么多屁话,沈伽黎真是个丧门星,骂你你就受着呗,结果还要连累别人,怎么不去死?】

【楼上的把你家庭住址报一下,我亲自上门骂你,你要是受不住你就是个铁fw。】

【我原本因为扒衣案特别害怕,现在只想说扒得好,沈岚清确实有错,错在怎么没弄死这些网暴者。】

【他只是因为哥哥被人长期网暴,他气不过,他僭越法律的确不对,可本质上他在讨伐喷子他有什么错。】

人人都在心疼沈岚清,有博主发起了请愿书,大批网民实名制签署姓名希望法院能酌情轻判。

可真的有用么。

沈伽黎默默翻着评论,其余二人在他身边大气不敢出。

南流景固然讨厌沈岚清,认为他有今日全是因为一时冲动咎由自取,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但他深知自己没资格说这句话,因为他不知道沈伽黎被人发鬼图并且网暴长达数月之久,或许在他最需要安慰的时候自己却还在指使他做这做那。

从这一点,他才是惨败的那个。

沈伽黎缓缓下了床,宽松的裤腿露出一截细瘦苍白的脚踝。

“我想去那边看看。”沈伽黎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