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冷笑一声:“这点你说对了。”

他一抬手,严秘书立马将一沓文件交于他手中。

南流景轻蔑瞥了眼文件,随手一甩,文件齐刷刷飞向于怀素,在她脚边散开,铺满地面。

“我的确不如我太太懂,他任职短短一个月内,员工工作效率提高百分之二百,因为他个人的影响,致使公司股票上升七个百分点,罗斯安德家族鼎力相助,下调合作铀元素单价,减少公司预算,一切,数据为证。”

于怀素望着脚边的文件,脸色刷一下就跟上了层白油漆一样,失去了原本颜色。

“而我更不如我太太聪明,如果不是他,恐怕最终无法离开检察院的人是我。”南流景冷嗤一声,“我承认在我太太面前,我是个很没用的男人,只能依靠一些极端手段向你们卖出破绽,令你们欢天喜地跳下圈套还暗自得意。”

此话一出,于怀素的脸色由白转青,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青面獠牙。

“保安!报警!把这个疯子带走。”

“阿姨,你怕什么呢,我觉得不怕,你要真怕,就不会在我四岁那年偷偷下慢性毒药毒害我母亲,导致她精神错乱最后郁郁而终。”

众人:我草?想不到来这一趟还有意外收获。

“大家信他这满口胡言?南流景智力受损一事全天下皆知,到现在,他已经开始臆想一些没发生过的事给我扣一顶故意杀人的帽子,以他现在的智商绝对想不到这一点,一定有人暗中指使教他这么说,这个人是谁我想也不用我多言,如果我是坏人,为何现在被执法机关扣留的人不是我?大家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于怀素一句“为何被扣留的不是我”以为能将自己择得干干净净,只要公检法的公信力存在一天,她就敢大言不惭说这番话。

“阿姨。”南流景挑起眉尾,眼底簇雪堆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你以为时间会将痕迹掩埋,但有没有想过,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只要它存在于我脑海一天,你就是十足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