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到以前,南流景肯定会出面,靠着一身硬气三言两语说得记者无地自容再也不敢上前,可现在,他成了要被保护的那一个,自己的靠山,已经分崩瓦解了。

闪光灯还在闪不停,随行保镖上前拦人,奈何对面声势浩大,岂会化解于区区几个保镖手里。

他们知道从南丰嘴里得不到有用答复,因此所有人将目标对准沈伽黎。

“够了。”倏然间,一声冷喝令全场鸦雀无声。

记者们循声望去,见开口的是南流景。

南丰着急忙慌想要捂住南流景的嘴,生怕他发表什么六岁儿童幼稚言论,坐实痴傻一说。

怎料南流景一把推开南丰的手,狭长的眼眸黑沉一片,死死盯着这些出言不逊的记者。

他拉过沈伽黎护在身后,质问记者:“我不说话你们反倒说个没完,说我傻了痴了,还咄咄逼人围攻我老婆,为什么欺负我老婆,是不是想收我律师函?”

记者们狐疑地对视一眼,实在无法通过他这句话判断他智商是否有问题,很像从前的南流景,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这时,司机终于把车开过来,保镖开道,推着南流景火速上车离开。

车上,南丰喜上眉梢:“流景,你是不是恢复……”

话没说完,被南流景打断,只见他嘟着嘴气的像只河豚:

“为什么说我傻,我明明不傻,刚才那个叔叔比的是数字二,我认识,而且他们还欺负我老婆,我很生气,我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做大律师,把他们全送进监狱。”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