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素听完坐不住,马上跑到南丰面前告状。
南丰心无波澜根本没当回事,手握球杆练习着高尔夫的抬杆动作,语气云淡风轻:
“不就是无正装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孩子喜欢随他折腾,不影响工作就行。”
于怀素美目一瞪:“随他折腾?今天下午罗斯安德家族的人会亲临公司参观,要是被他看到一群员工穿得花花绿绿毫无规矩可言,人家会不会质疑我们公司的管理制度?质疑我们公司的产品?”
南丰听得耳朵起茧,语气中有了一丝不耐烦:“流景接手公司管理这么久一直没出过差错,你何不给他一点信任?只要出了事他能自己负责,公司交给他我们也就无权过问。”
“等到出了差错再去弥补就晚了,流景这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是,他样样都好,可也轴的很,那较真的性子和他亲妈一模一样,他亲妈什么样你也看见了,不是我诋毁流景,他就是个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和他亲妈一样……”
“行了!”话未说完,南丰一声冷喝。
于怀素被这怒喝声吓得一愣怔,倏然瞪大双眼。
“天天一口一个‘他亲妈怎么怎么样’,既然你不把他当一家人,那我儿子的事也轮不到你过问,这事儿别再说了,到此为止。”南丰扔了球杆,重重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于怀素呆滞许久,红唇颤抖不止,不可置信地“哈”了声。
他说什么?
我儿子的事?轮不到你过问?
这就开始分阵划营了?
看来那天临时改变主意也并非偶然,一切都有迹可循。
于怀素愤恨的泪花冲散了眼周的粉底,使得她的眼圈看起来更加红艳,变得病态。
良久,她打电话通知司机,她现在要去一趟幻海总部,亲自去处理这件事。
绝对不能因为南流景的愚蠢决策让整个公司蒙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