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争的事实,只要沈伽黎和我哥有那张结婚证在,无论他们内心怎样想但始终是夫妻,只要有这层关系在,外人要想插手便会遭到道德乃至法律的唾弃,除非,他们中有一方主动提出离婚。”南斐遥慢慢俯下身子,压低声音循循善诱。

“南流景会放手么。”

沈岚清不敢妄下断论,先不说二人感情深浅程度,南流景这种大财团出身的人把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无论谁提离婚都会成为群众茶余饭后的谈资,再涉及到财产分割,财团岂会甘愿吃亏?

“不会。”南斐遥也实话实说,“但除非,产生不可抗力的因素。”

沈岚清慢慢抬眼,穿堂风拂起他额角的碎发,使得他更加清楚地看到对面南斐遥嘴角不断扩大的笑意。

决堤当前,唯有孤注一掷,赌赢了皆大欢喜,若是输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翌日。

沈伽黎缓缓睁开眼,片刻的迷蒙过后,嘴角忽然袭来细密的痛感。

激吻过后,牙齿磨破了嘴角的嫩肉,就像嘴角生了疮,传来阵阵微痛。

现在回想起来,还感觉像是失去理智时做的一场梦,即便梦醒后,依然被朦胧的镜头拉扯着心绪。

奇怪又荒诞。

沈伽黎从没想过这辈子会和哪个人如此亲密,他承认,事情发生时有过瞬间的心跳加速,退一万步讲,也没那么抵触。

罢了,不想了,当是被狗啃了。

今天是兰瑟珠宝新品广告拍摄的日子,沈伽黎难得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