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时没把南流景弄死留他苟活是自己这辈子最愚蠢的决定!都说斩草要除根,大的没了小的更是留不得,日后只会成为斐遥成功路上的大祸害!

难道要像当年对付大的那样对付小的?可南流景明显比他那个傻瓜母亲要聪明得多。

于怀素越想越气,浑身血液倒流。

“所以我才决定,让两个孩子公平竞争,怀素,大清已经亡了,这年头还罔顾个人能力搞什么世袭制说出去要让人笑话的。”南丰向来说一不二,就这么决定了。

到时董事会也会根据二人的表现投票选举新任董事长,合情合理公平公正。

于怀素斜斜凝望着南丰,美目睁到极致,白眼球上布满猩红血丝。

她终于明白了南丰为什么临时变卦,因为过程中出现了不可抗力的因素,堪比自然灾难的沈伽黎。

上次从南流景家回来,这老不死也是这副洋相,一边哭一边说什么伽黎的手艺和妈妈一模一样,还说什么这孩子定是母亲的转世。

不荒唐么?

但既然祸患已出,避免节外生枝,必须尽快采取措施。

于怀素找到南斐遥,南斐遥看起来也蔫头巴脑满脸失落,她一头撞进儿子怀里,哭着道:

“斐遥,妈妈只有你了,你爸现在已经和我们不同心,他还念着那个第三者和她留下的小杂种,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他们打败。”

她捧起儿子的脸,仰着头哭得梨花带雨,说着“你是妈妈唯一的希望了”。

南斐遥有些心烦意乱,他是听着母亲这句话长大的,母亲也总是喊南流景的生母为第三者,可孰是孰非,他还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