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您说的这个项目我有过了解,科研团队的确都是国内顶尖,品质有绝对保障,但他们是研发人员不是商人,不懂市场,经我预算,这个项目问世后三年内的曲线图会出现短期暴涨长期暴跌的趋势,最后跌入冰点,血本无归。”
养母听完,嘴巴微张,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如果真像南流景说的这样,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公司抢着做投资代理?
“以上为客观原因,我再说说主观因素。”
养母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她只知道她已经得到了明确拒绝,剩下的什么主观因素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南流景慢条斯理整理着袖口,云淡风轻的模样像是在说类似今晚吃什么这种小事。
“除了评估产品市场风险,还要评估债权双方风险。”
养母:不懂。但债权方,该不会是指他和我?所以这钱还得算是借的是么?
南流景低低道:“岳母家的公司债台高筑,岳母也已被列为法院执行方,说实话,抬一手岳母的公司很简单,我也不缺这几个钱。”
他的声音越来越冷:“可这基于你是伽黎的母亲基础之上,但如果,你连儿子的生日都不知道、儿子生病你进门却连一句关心都没有、在儿子毕业典礼当天都不肯与他合影,只因为他是抱错的假儿子,那我便没有帮扶岳母的义务。”
养母倏然瞪大双眼,凳子上宛如长出无数小刺,扎得她坐立难安。
沈伽黎这个贱人!还学会告状了!
“虽然并非亲生,可伽黎生病犯迷糊的时候,嘴里喊着的还是妈妈。”
南流景的声音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