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拎起小皮包,踩着高跟鞋昂首挺胸骄傲离去。

不懂,自己当初到底被南斐遥哪一点吸引了,和伽黎哥哥比,这人素质没有脑子没有,去死吧,白痴。

父亲总说,女孩子家要矜持温柔、恪守妇道,但父亲不会说,世上最艰难的其实是追求自我。

去你的妇道,去你的规矩教条,在你头上跳舞又怎样,哼。

经此一战,沈伽黎未战先捷,成了校园小红人,毕业生们就跟参观猴子一样挨个和他合影。

照片中的他,白到近乎反光,眉眼低垂却极尽生动,阳光打下来的时候,将睫毛都染成淡淡的金色,整个人像是易碎的玻璃,清透、惹人怜爱。

南流景和李叔等在隐蔽的树荫下,望穿秋水。

李叔笑道:“沈先生真的很厉害,轻而易举解决了大麻烦,我想,老爷这次不会再说什么了。”

南流景没说话,眼中只有那高挑纤细的身影。

“虽然他笨笨的,什么都做不好,但却是少爷的小福星呢。”李叔继续美言,毫不吝啬对沈伽黎的喜爱。

南流景倨傲地冷哼一声。

说什么小福星,承建学院这事不就是因为他那不合时宜的昏厥才有了这个打算。

姑且,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少爷,今天是沈先生的大日子,您要不要上前道贺。”李叔关切道。

南流景别过头:“不用了,这么开心的日子他应该不太想看到我。”

“少爷不要妄自菲薄,沈先生还是很关心你的。”李叔试图挽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