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定要选在安保措施齐全、谁也进不来的封闭地,即便不封闭,有钱能使鬼推磨,使劲砸钱就给它造成回字形,四面全封闭,外墙套内墙,最好做个套娃风。

一想到往那里一躺,谁也进不来,也就不用三五不时还要听他们假模假式的哭嚎哀悼,爽!翻!了!

沈伽黎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情绪冲击,心脏微痛,顺手摸了摸胸口。

但丧批永远没计划,即便是搞钱也没计划,想到就是赚到,剩下的走一步看一步。

即便睡前幻想着未来美好场景安详入眠,做梦都是甜的,但第二天被迫早起的沈伽黎心情又down到了低谷。

特别是他看到餐桌上一堆形形色色的贴纸时。

南流景轻轻搅匀咖啡,抿了一口,眼也不抬:“怎么不贴你的草莓了。”

沈伽黎有气无力单手托腮,拎起叉子插弄着盘中香肠,没胃口。

“你要是喜欢,自己贴个花臂,酷。”他蔫蔫道。

南流景鼻间发出一声冷笑,放下杯子,抽了张贴纸打量着:“过来。”

沈伽黎没动,直到李叔在旁边咳嗽一声。

他托着腮郁闷地叹了口气,视线望着窗外,手肘往前一滑,带动身体随着向前移动几分。

“啪。”下一秒,眉心被人点了下。

沈伽黎愣了下,抬手朝眉心摸过去。

那里多了一枚立体贴纸。

沈伽黎:???

他朝南流景看过去,却见李叔已经推着人往玄关去了,只给他留了个看不出情绪的背影。

撕下贴纸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