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堂哥呢?!

堂哥走了,半小时前和他嚣张跋扈的老妈一起走了。

沈伽黎:……

所以就,只能……了呗。

这是什么大型社死现场啊,就像在无隔板的公共厕所与对面大叔坦诚相对,丧批病都要犯了好嘛。

这时候,令人极度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掌声也不合时宜地响起。

沈伽黎艰难起身,踏着晦涩步伐往舞台上走,全身都是抗拒。

沈岚清见他走得极慢,没眼力见的上前拉住他,生怕他跑了一样,笑得可甜了:“哥哥,我们一起切蛋糕吧,最中间一块就咱俩吃,谁也不分给他。”

他的声音很大,台下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沈伽黎:……

撤回,你不要脸我还要。

沈伽黎在众人嫉妒愤恨的目光中,被沈岚清握着手,共同持刀,沿着顶层蛋糕边缘慢慢切下。

随即台下掌声如雷,却各怀心事。

沈伽黎捧着最中间那块蛋糕,哭笑不得,蛋糕中间坐着一匹沈岚清生肖的巧克力小马,正瞅着他笑得贱兮兮。

沈岚清还不忘发表重要讲话:

“其实,大家在我心里都是一样重要,但哥哥对我来说是特殊的,在回沈家前,养父母只有我一个孩子,所以我一直盼望有个兄弟姐妹,去年生日时许下的心愿,今日终于实现,我一定会好好珍惜来之不易的哥哥。”

他感动了自己,眼中水光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