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个商场而已,他倒还出了一头薄汗,本就颜色浅淡的嘴唇此时更是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整个人都是一副病态的苍白。

怕不是用水泼出的汗。

毕竟眼下这位,可是晋海市出了名的玩得花,能在夜总会熬上三天五日不喊累的名流呢。

沈伽黎上了楼,他刚刚走了足足半个小时,现在得躺上个把小时恢复体力才行。

临睡前给自己定了半夜十二点的闹铃。

睡了不知多久,闹铃一响,痛苦起床。

望着手边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深蓝色包装盒,沈伽黎陷入沉思。

南斐遥给他的是哪一只来着?

如果拆开查看,他坚信手残党必然是无法完璧归赵。

算了,反正都要调包,都一样。

他随便抓起一只盒子,一点做贼的自觉也没有,毫不遮掩甚至也没有检查周围环境,径直去了书房,狸猫换太子后,浑浑噩噩拎着装有车钥匙的包装盒回了卧室。

累死了,睡觉。

坐在书房一角闭目养神打算稍后开灯处理工作的南流景:?

这个人,像没看到他一样,调换礼物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这份坦然令他佩服,更令他找不到合理的发作点。

不过也好,还就怕他不做。

吃了头疼药,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开退婚计划50,在沈伽黎罪行一栏后打上“调包贵重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