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伽黎:反派真好,还给他一次认错的机会。

“我选面壁思过。”

……

李叔一个劲儿冲他使眼色:“沈先生,道个歉说句对不起,表示下诚心很简单的,少爷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沈伽黎坚定:“我要面壁思过。”

南流景眯起眼,眼底森寒:“你确定?”

沈伽黎点头,又问:“我想问问,我犯了这种十恶不赦的大罪,惩罚力度加大到一年怎样。”

起码这一年里,耳根清净。

南流景冷笑。嘴硬是吧。

“李叔,带他上去。”南流景拿起桌上皮带,“还有这个,麻烦你物尽其用。”

沈伽黎跟着李叔来到三楼储物间,房间窄小阴暗,堆满亟待处理的杂物衣服。

李叔叹了口气,按照南流景那句“物尽其用”,用皮带松松绑住沈伽黎的手。

“少爷心善,饶你一次,不然婚内出轨,真要起诉,你们沈家可是要赔到倾家荡产。”

沈伽黎“嗯嗯”两声:“替我谢谢他。”

李叔摇摇头,退出房间。

沈伽黎环伺一圈,在角落发现一只和人差不多大的手工娃娃,且看娃娃形象,横眉冷竖满脸写着“我很坏”,虽然没观察过南流景到底长什么样,但这一看就是南流景同款手工娃娃,起码服饰很像。

虽然不知道南流景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但他不关心。

他双膝一软直直跪下,上半身向前倾斜,倒进娃娃怀里,脸蛋埋进娃娃颈间,惬意地吁了口气。

另一边。

南流景卧室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沈伽黎进了小黑屋已经过去两小时。

南流景摘下金边眼镜,合上笔记本电脑,稍显疲惫地揉捏鼻梁,低声问道李叔:“他认错了没。”

李叔:“没,还在跪着呢。”

又是一小时后。

“他认错了没。”

“没,但他已经睡着了,而且睡得很安详,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的睡眠质量。”

南流景攥紧手中钢笔,大拇指抵在笔杆上,透出一抹苍白。

李叔看着,情不自禁伸长了脖子。

应该是幻觉吧,怎么会有人能单手将钢笔掰弯的,一定是幻觉。

南流景松了手,将钢笔扔进垃圾桶,视线落在墙上挂钟。

十二点了。

重新打开电脑,他倒要看看,沈伽黎到底背着他给别人发了什么样的艳照,又是能在为退婚大计添砖加瓦的精彩一笔。

不仅是南流景,全网人民也在翘首以盼精彩艳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