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豌贴过来时, 戚灯的手反剪在身后, 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这头恶狗的亲吻。
戚灯当场几乎要被气哭了。
野豌边舔他还边发出轻轻的笑声:“没接过吻吗, 舌头怎么放都不知道,真够笨的。”
狠狠亲/吮,像是蹂/躏过他的唇,才依依不舍松开了小护士。野豌捏住他的嘴巴,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将小护士的唇亲得撚红如莓肉。
再将小护士抱起来,抱到桌子上。
就像是故意地当着夏津面,肆无忌惮地摸小护士的脸。
视线落在夏津气到发白的脸色后,又得逞地游回了同样生气只不过是快气哭的小护士脸上,野豌的眼是冷的,看起来像是一头刚干完架回来不太好惹的野狼:“交代出来几天后参与反击病院的病人名单。”
“??”戚灯红着眼困惑看了一眼野豌,“我,我不知道。”
“哦?不知道?”野豌似笑非笑,眼底不知道有没有笑意,如果有的话,一定是他看向地上爬不起来目睹这一切的夏津时。
再一次,当着夏津的面,野豌恶狠狠地又强吻上了戚灯。把那个小护士吻到窒息,哭得很狼狈。
“交不交出来?你宁愿让喜欢你的夏护士看见受此侮辱吗?”野豌看见了这个小护士,被亲得脸红扑扑的,原本就长相纯情,这下更如莓红色的果肉般。
听见野豌语言里再一强调,小护士这才知道夏津还在这里,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夏护士长在地上想爬起来,如果有那个能力,他相信他的夏津老婆一定会过来将野豌推开,再将受惊哭泣的自己拥入怀抱。
夏津似乎有些虚弱,气力不足地冷声道:“野豌,有什么事情我们单独聊。别拿他当借口。”
野豌置若罔闻,看着眼前被他松开,有点被吻得双颊泛红的小护士,微微一笑:“可我听说,你们都有份参加几天后病人的集体反医活动,是吗?”
夏津完全是怒了,“野豌,我一向尊敬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比我得到的身份更有权力一些。别再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