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人把他抓住。还问了他一大堆老色、批的问题。

戚灯震惊地问:“你不是一区二区的病人吗, 怎么会出现在三区四区做面包的病人队伍中?”

米涂眨眨眼:“我表现良好啊。”一副无邪无害的乖乖病人模样。

可恶。

以为我是无限流新人就很好骗吗。

戚灯不敢全信病人米涂的话。

米涂又对他耐心解释:“表现好的话, 可以降到症状轻的病区。你难道不知道吗?老婆。”

戚灯差点就信以为真。

“可是, 他们, 怎么打起来了??”

戚灯也分不清到底谁在和谁打架。

所以显得很着急,“是不是营刀被打了?”

戚灯正准备回头,对米涂说一句,“他们到底在打谁?”

结果回头看见米涂正在用切烤好的大型蛋糕的很长的长矩形的薄刀,擦拭在米涂的折叠的胳膊上的衣服上。

戚灯瞠目结舌:

“你,你?”

米涂垂着椒黄色的眼,正在衣袖里擦着刀面上面的很明显的不知道是蛋糕液还是其他液体的残渍。

【我是不是来错了副本?】

戚灯吓坏了。

吓得他不由自主往后退去,躲起来。

远远地躲着看着,好像是两拨病人干架起来了。

米涂擦了一下切蛋糕的极长的方形刀。结果抬起头,想问下小护士自己得干多少个,小护士才会对自己动心。结果抬眼,就不见了那个小护士。

“人呢?”

米涂看见人跑了,十分懊恼。他想把人抓回去他的病房的。

戚灯躲在后面观战了一小下,没找到营刀的身影。

于是偷偷掏出这个平层的铁门钥匙,开门再关上。慌张想去摇人。

结果,他刚出了楼梯,就看见遇见了从楼梯拐角出现的一个斯文好看的白大褂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