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津闻自己身上味道,好像是一直闻骨头的野狗一样。
营刀压低嗓子:“怎么这么香,”
这个声线。戚灯有点迷糊了。
有点像夏津。
于是,自己也不由地闻闻自己的衣袖,今天下午回去换了另外干净的护士装,是夏津找给他一套新的护士装。按理来说是除了洗衣粉外,是没有什么味道的。
而今天早上穿的那套被浸湿了。
戚灯又很奇怪自己哪儿来的味道:“啊很香吗,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吧。”一定是那次进浴。缸,被泡了一下沐浴露泡泡的缘故。
营刀脸往戚灯的后颈钻。
“不像是沐浴露的,”
“啊,那像什么?”
戚灯很奇怪,自己没怎么闻到。可能是衣服的洗涤液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夏津可能对气味比较敏锐。
野豌在外面,看手表,神情暴躁:
“都已经一分钟了。营护工搞什么?还不回来。”
他们几个人商量了,都说轮流去跟小护士聊聊天。
野豌刚刚进去五分钟就被戚灯赶出来。
现在才一分钟,营刀那家伙怎么还不回来!急死他了。
夏津眼睫垂落,挡住他眼中的阴晦。
神色比起平时,都要来得冷淡许多。
兴致不太高。
不过也对,换谁在这种时候都高兴不起来;
而文件柜里。
戚灯上一句问了“啊,那像什么?”
营刀老狗,毫不拖沓:
“像我老婆。”
戚灯很生气,黑暗中小脸生气得都显出了一点暗弱的愠气轮廓来起来:“滚。营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