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环抱住他,手臂也被那个人伸出的有力手臂紧紧地锁住一样。

那个人还故意地用脸蹭着戚灯后脑的头发,像是做了几个亲吻的动作,在戚灯苍白的后颈、黑发间以及肩颈窝的深处。

“害怕到说不出话吗?”手指故意像是顺着皮毛似抚摸小狗一样,“回答我啊。”

呜。戚灯想轻微地说话,可是抖抖索索地,感觉嘴巴里都带了一丝哭腔:

“可,可,以说……”

呜呜呜。走开啊,快走开。

他唇边又加弯了一些,像是满意,“嗯,这才乖嘛。”

因为戚灯不自然地想低下头去哭。

所以他不得不伸出了一只手,把戚灯的头和颈的位置扶正,像是温柔地握住戚灯细颈,又似在抚摸那个都要哭抽了的胆小鬼一样。

“你和夏津一般在房间里都搞些什么啊?”

“……”

搞啥啊。他们是清白的。戚灯不得不戚咽断续地说:“没,没有搞……”

他才第一天到任,可以搞什么。

“啊?为什么,你不给他搞吗?”

男人略惊愕,发出不相信的口吻。

“没,没有搞。”

呜呜,这才一天,搞毛啊。

戚灯的声音听起来,就是吓惨了那种。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变得不安定,“我是夏津,早把你抱起来搞了。”说完,发出了一句略轻笑。

“……”

“天天抱着你搞。”

救、救命。戚灯在灰澹的光线下,眼眶都要气出眼泪来了。

他怎么可以。

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