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大环境如此,
那个年代社会风气保守,国内基本上没有看心理医生这种概念,一旦同精神方面扯上了关系,就很容易被人认为是神经病。
「他们不敢声张,对雷烈以钟思文给我调理身体作为幌子,实际上是给我做心理咨询这件事感恩戴德。」
陆曳看着沈珂,并没有渲染自己在那个病房里,曾经遭受了多少苦难。
他们就像是那床头上贴着的火柴小人一样,任由人摆弄。
他也没有告诉沈珂,她素未谋面的外公外婆,并非如同他话语中一般,是一对开明的家长。
相反那个年代文化人,大多数都清高又正直,如果发现儿子真的是社会毒瘤,头一个拿刀将人铲除的就是他们自己。
「实验的对象,并不只是儿童,也有成年人。」
「比如以合作形式加入,将自己作为研究对象的程新国;白丞的父亲,还有洪明雨的父亲。他们是一个实验组,主要研究杀人这件事可否通过血缘传承。」
「姜和,我还有柳壬娜,曾经是同一间病房里的三个室友。我们三个人是同一个实验组。」
「姜和来的时候,已经杀死了他在摇篮里的亲弟弟。他本来不是南江人,是雷烈从外地带回来的。」
「姜和对应着程新国,我对应着白丞的父亲,柳壬娜对应着洪明雨的父亲。」
「我们分别是,天生恶种已经杀人;天生恶种没有激发杀人;普通人可进行后天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