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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三个案子里,朱獳坐在窗前剪窗花,用的是受害人家里的纸还有剪刀。凶器麻绳他带走了,但是剪刀还在簸箩里,我们在上面也没有找到可疑的指纹,且没有擦拭的痕迹。”

“这一点也可以证明我说的,凶手是戴了手套的。”

“那么时隔二十年,我们在凶器上头,在柳壬娜提供的所有证物上,都清晰的找到了她的指纹,这合理吗?”

“凶器也好,还是那些透明塑料袋上有指纹也罢,都只能够证明柳壬娜在此之前有接触过这些东西。比如说她将自己的手印按了上去,但是并不能证明,她就是二十年的凶手。”

“这些物证在二十年中发生了什么,警方并没有办法得知,看上去铁证如山的东西,抛开那封认罪书再来看冷静的看一看,你们还觉得它是铁证吗?”

沈珂说着,拿起手机,对着那尊拼凑好的梼杌拍了一张照片,发到了群里。

这东西虽然证实了她的猜想,但只是左证,如果当真放到案子里去,是没有办法作为证明柳壬娜是梼杌的关键性证据的。

毕竟咱们不能看人家桌上放了一个猪镇纸,就非说人家是猪吧。

只是,用来阻止马局结案,用来给余晏宁看,这个证据足够了。

……

余晏宁看着沈珂手机里的那张照片,听她说完了朱獳组织的事情,沉默了许久。

久到黎渊快要忍不住伸出手来,在他的鼻下探上一探,看他是不是直接被阴差勾了魂。

“所以,柳壬娜有什么非常崇拜,或者说非常的在乎,甚至是效忠的人吗?”

沈珂出言打断了审讯室里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