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巷子口看去,就感觉脖子一阵剧痛,像是被电了一样,然后就晕了过去。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黑漆漆的,我感觉我在移动,在车的后备箱里。”
沈珂静静地听着,鲍惠越说情绪越激动,她撕扯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然后我就被柳远明带到了那个别墅里,关进了那个地下室里。那个地下室一开始是柳远明用来存放金条的,里头还有好多东西,都是他死去的儿子还有老婆的,我吓得不得了。”
“我就一直被关着,一直被关着,我没有办法跟外面的人联系!”
沈珂皱了皱眉头,“一开始柳远明搬快递的时候,你是站在门口的,门敞开着,你有机会逃跑。那个地下室明显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你被柳远明安排了别的住处不是吗?”
“白天柳远明要去上班,你有很多机会跑出去求救。”
“而且你藏在底下,能够听到我们的谈话,知道我们是警察上门,为什么你不出声求救?”
不光不出声,在被他们发现之后,还站在柳远明那一边,简直像是得了斯得哥尔摩综合症。直到她提到高子涵,鲍惠才有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
柳远明一定对她做了特殊的事情,驯化了她。
鲍惠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没有用的,没有用的,警察都是他的朋友,他有好多朋友,我听到他们在打电话。我求救过的,有一天,有一天有个警察来了家里。”
“我试着制造出响动,拿脑袋拿手装玻璃,终于那个地下室的玻璃门被打开了,我以为我获救了的。可是没有,哈哈,没有,那个警察又把我给按回去了。”
“他说兄弟,我就当没看见。这姑娘已经失踪几年了,家里人马上就会报死亡了。警方根本就没有人找她。”
“我没有办法,只能乖巧的听话,这样他才会把我从地下室里放出来,放一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