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并不觉得那里头有什么不可公开的信息,但跟别人一起看自己小时候的视频,多少会有些别扭。她说的每一句话,好像连着黎渊都一起嘲讽了一样。
比如说黎渊就肯定记不得去年七月的第一个星期天早晨他吃了什么早餐。
她将箱子塞进了柜子里,又看向了易思的那个箱子。
“黎渊,你监控视频有结果吗?”
听到沈珂的问话,黎渊转了一下椅子,摇了摇头,“他们没啥联系,一共碰见过两回,跟陌生人似的。易思每次来看诊都戴着墨镜,避着人,应该是不认识的。”
沈珂点了点头,看向了墙上的挂钟,“我们一起看易思的记录,看张海伦有没有对她下心理暗示。如果排除了张海伦的嫌疑,那么我们可以着手查张海伦身边的人。”
黎渊伸了个懒腰,挪着椅子坐到了沈珂旁边。
他身上都是药油的味道,直直地往人鼻子里钻。
“这个小萌下班前已经初步调查了一下信息,张海伦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母亲是个外国人,已经改嫁了,在张海伦结婚的时候,有过短暂的入境记录。”
“张海伦在国内唯一的亲人,就是她的丈夫。”
黎渊说着,电脑屏幕上已经开始播放起了易思的视频,这一回沈珂是倒着看的,他们主要要看的内容是易思确诊之后得那个时间点。
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等将全部的内容看完,已经是十二点了。
黎渊站起身来,抖了抖胳膊腿,打了个呵欠,“这样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嘛。至少我没有看出来,张海伦暗示易思报仇。”
沈珂点了点头,“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