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微微一怔,回想起那日她宣讲的时候,她穿了一件天蓝色的短袖衬衫,和现在的制服样子很像。她不喜欢将笔插在口袋里,因为这总是让她联想到自己的心理医生。
“不对,答案是我那天的短袖衬衫上没有口袋”,沈珂诚实的订正道。
白丞一听,简直喘不上气来,他死命的搓了搓自己的脑袋。
“你这个疯子!你们都是疯子!把我也逼疯了!”
白丞说着,面露狰狞之色,显然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了儿时的回忆中,“那天他似乎特别的生气,因为我年纪大了,去报考少年班的人里,只有我的年纪是最大,学校也委婉的劝我们明年不要再来了。他拿了皮带抽我,发疯的抽我!”
“我不能忍,也不想忍了,就把他杀了!我拿着水果刀,捅啊捅!哈哈!”
白丞说着,有些疯狂地笑了出声,“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可怕,一下子就被我捅死了,我捅了他十六刀,家里到处都是血。”
“我妈回来推开门,我就坐在他的尸体旁边削苹果。那苹果又大又红,可甜了。我说妈,你吃苹果吗?哈哈哈哈!沈珂,你是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沈珂皱了皱眉头,嫌恶地看向了白丞。
白丞的父亲很不好,可是杀死同类并感到愉悦的人,与畜生无异。
“那张培明呢!你为什么要杀死张培明!”一旁的黎渊实在是压不住火起,张口问道。
白丞像是才注意到他一般,眼眸一动,倒是也没有迟疑。
“张培明啊……要怪就怪他爸是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