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丢了孩子的人,灵魂都破了一个洞,没有未来。
“你呢?你有未来吗?”晏修霖反问道。
沈珂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我当然有未来,是遇到我的罪犯,没有未来。”
晏修霖一怔,静静地想着。
他目光柔和地看向了沈珂,那头乌黑柔顺的小卷发,看着就像是一团治愈的云一般,令人忍不住想要揉上一揉。
他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可那手刚摸到沈珂的头顶,晏修霖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等眼前的世界恢复了平静,晏修霖才发现自己被沈珂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地上。
好吧,的确是云,但是是一朵黑云。
下手格外狠的黑云。
“啊!我脑子没想,手先动了!你没摔断哪里吧?摔断了法医少了,来案子就麻烦了。”
晏修霖躺在地上,看着沈珂面无表情放大了了的脸,又看着她身后的蓝天白云绿树的背景,他拿出手机,咔嚓一下,将这副画面定格了下来。
然后将手机揣进了兜里,轻轻的握上了沈珂的手,站了起来。
“好家伙,沈珂你是什么地主老财剥削资本家?为了拍个照也太拼了吧!竟然让晏法医躺地上拍!这么拍能好看么?还不得拍到黑黝黝的大鼻孔。”
晏修霖拍着身上的尘土,循声看了过去,一下子明白了陈末为何发愁特案组都是刺头的说法。
这一个个的,跟他们说话,时刻要怀疑,到底是对方脑壳有问题,还是自己脑壳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