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有关裴延的记忆,像那只绿色塑料打火机一同被江昭意珍藏。
经年流转,难于忘怀的人,从来都只有她。
而裴延已经不记得了。
江昭意压下满腔酸涩,待烟雾散尽,看向裴延,缓缓开口:“一个我很喜欢的人。”
“啧。”裴延轻哂一声,似嘲讽,又像不屑。
裴延俯身凑近,一只手攀上江昭意后颈,拉紧两人距离,另只手虎口掐住她的下颌,眼皮垂下,紧盯她的眼睛问:“怎么教的?”
江昭意吸了一口烟,含在嘴里,纤指攥住裴延领口,踮脚吻上他的唇:“这样。”
第十一章
裴延挑眉,手臂环紧江昭意纤瘦的腰,单手用力,轻而易举地就把她抱上了护栏。
身体忽然悬空,江昭意手里的烟都被吓得掉在了甲板上,风一吹,烧得正旺的火星熄灭,烟灰扑簌簌地滚落,掉进深不见底的河面。
江昭意手紧紧缠绕着裴延脖颈,另一只手抓紧他衣领领口,像是攀附大树生长的藤蔓,以此寻慰安全感。
裴延一手搂着江昭意,一手放在她后颈,低头吻了下来。
他似乎在生气,吻她的动作凶猛,舌尖迫切撬开她的贝齿伸进来,与她的搅弄在一起,标记每一寸领域,宣誓自己所属权。
江昭意被迫承受着,长发被风吹起,她悬在半空的足尖紧绷着,这个姿势接吻,既刺激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