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今天这个地位,谁见到他不是恭恭敬敬,和和气气地叫一声傅总?哪个人敢像她一样不知所谓地挑衅自己?他肯定是着了魔了,才会一次一次地任由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甩脸子,不仅从不服软,还天天想着办法离开他,动她一下仿佛在要她的命,花钱买罪受。
她从来不给自己好脸色,外面的哪个女人不比她漂亮体贴听话?他病了三天,她干脆消失了三天,作为一个助理,连句装模作样的嘘寒问暖都懒得给他,来了带的粥竟然他妈的是给别人的。
他从没有纵容过一个人像纵容她一样,任由别人搅乱自己的心绪,他就该下狠心教训她一顿,把他对付别人的那些招在她身上用一遍,或者直接让她滚,爱到哪里自生自灭就到哪里。
她在以前就耍了自己,他现在觉得自己现在又像个傻逼一样进了同一个坑里。
她会对着别人笑,却吝啬给他一个,她可以去关心任何人,把心思用在家人、工作、程越甚至那个前夫身上,却根本不稀得多看她一眼,每次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垃圾。
他越想越恼,恨不得咬碎牙齿,接着握住她的两个膝盖和小腿,使她跪在自己的手臂上,将她抱到房间里,踢上门,报复性地将她抵在墙上。
那一瞬间席影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一想到面前这个人刚碰过殷禾,她就觉得恶心得想吐。
席影一面不得不攀紧他的脖颈,顾不得任何修养用能想到的任何词汇骂他:“你这个王八蛋,无耻之徒,种猪,你一生气就想干这个,你脑子里除了上c还有别的东西吗?”
傅斯里恶毒地看着她,“你的价值不就是这个吗?”
嗡地一声,席影脑子里没别的,完全被愤怒攻占了,她恶狠狠地盯着他,突然安静下来,“好,不就是上床吗?”
席影用尽力气推了他一把,傅斯里被推倒在床上,席影跪到床上,破罐破摔地跨坐在他腰际,前倾弯腰揪住他的衣领,“那我奉陪你够了吧,我陪你上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