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无法站稳,却硬撑着自己反击他:
“对,你是赢了,可又怎么样呢,这十天里我过得不知道有多高兴,我希望别人把你踩在脚下,你除了利用别人你还会做什么,你利用我,利用谢娆,你只会利用女人,就算程越变成丧家之犬了,我同样看不起你。”她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傅斯里不怒反笑,那种笑让她后背发寒,“到现在你还在维护他,那不如好好等着亲眼看看这个你那么在乎的男人会是什么下场。”
“是啊,因为无论他用什么办法,他都比你干净一千倍一万倍,而你让我觉得恶心,你让我无数次后悔在大学选择过你,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给那时候的自己两巴掌!”
傅斯里钳得她的双手发痛,那眼神让她几乎以为他想杀了她,但她说出的话已经都由本能决定:“很生气是吗,还有更让你生气的,记得大学那段难忘的感情吗,但很可惜我从一开始就没爱过你,我可以爱程越,我甚至可以爱何家卫,但我从来没爱过你,因为你不配!你不配得到别人的爱!那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耍了你,看看你当年那副甘之如饴的模样,我现在每每想起都觉得很可笑。”
她说得实在太过用力,以至于牵扯得胸口隐隐发痛,连呼吸都有些吃力,但她却笑着,笑得有些疯狂。
“你以为你是谁?你太高看自己了,你觉得我需要你的爱?”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肩颈处,手掌用力地摸索着她的动脉,她几乎以为傅斯里会就这样掐死她。
他的眼睛黑得发烫,这回席影确认了他是在生气,他现在很愤怒——无可抑制的愤怒,还有一些她看不清楚的情绪。
“别再自欺欺人了,你伤害我侮辱我,因为你恨我,你放不下五年前的过去,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发泄,你敢说你扳倒程越其中没有我的原因?因为你嫉妒了,你嫉妒程越。”
“你错了,你见过谁放不下一个玩具?你只不过是我花几十万买来的玩具,我想用就用想扔就扔的玩具,至于你,一个玩具为了别的男人背叛我,我最恨别人背叛我,你猜猜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被冤枉的难堪化成满腔的酸楚汇聚在她的胸口,那种疼痛几乎冲破她的胸腔,这十日无法抑制的担心和彷徨像个笑话一样,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她给了傅斯里一巴掌。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傅斯里被她打偏了头,很快显现的五指痕迹昭示着她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个时候她才找回了一些理智,隐隐感觉到后怕,她连呼吸都发着颤,努力地遏制着眼里的酸意,牢牢地盯着他,防备他的动作。
傅斯里看着她,那种锋利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的血肉割开。
席影很快觉得呼吸不畅,那次何家卫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后来他把她打得站都站不起来。
她想逃,可是很快被他抓住了手臂,他将她整个人都扛起来丢到肩膀上。
他的肩膀顶得她想吐,她歇斯底里无助地尖叫,祈求谁能来帮帮自己。
很快他把她扔到沙发上,她连连挣扎后退,可是一次又一次绝望地被他扯着t拉回去。
以前的每次席影都觉得傅斯里狠,可这都是她太天真了,他真的狠起来的时候,会让席影真的想死。
无关xy,他用粗砺的摩挲和下流的话侮辱她,扯着她的头发罔顾她的尖叫,一次次把她带向地狱,在她真的觉得要昏过去的时候一次次把她弄醒,她是真的怕了,不知道祈求了他多少次,但始终傅斯里罔顾她的声音。
她真正昏过去的时候是三点多,浑身的烫意让她再也支撑不住,连哀求都没力气了就失去了意识。
“你这也太没轻没重了,怎么把人弄成这个样子,一个姑娘家家的有多深仇大恨,你真想要她的命啊?”李云是傅斯里的家庭医生,跟着傅家很多年了,跟他关系不错,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一出来就谴责傅斯里。
没人敢这么跟傅斯里说话,陈常给李云使了眼色,想让她不要再说了。
“怎么,做了还不让人说,男人只顾自己高兴,从来不管女人什么感受,她温度再高一点人就危险了知道吗?”
傅斯里没说话,一直看着房间里的人,皱着眉,“她没事儿吧?”
“给她开了退烧药,晚上要再观察一下,伤口撕裂了,要注意好好上药,以后你不能再这么做了,要再这么剧烈很容易给她造成心理阴影,搞不好这是一辈子的事儿。”
傅斯里站在席影的房间前,始终没进去,“知道了。”
陈常看着傅斯里觉得有些惊异,平常这么一个不苟言笑在职场里呼风唤雨的人,竟然就这么任李云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