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影看着面前这对奇怪的组合,却没显得有多高兴,“你们怎么会认识?”
“程哥的母亲是我的病友,他最近几天天天都来陪我打羽毛球,你没来我在这儿也挺闷的,就打打羽毛球。”
“西西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事跟他谈。”
西西走后,两人找了个咖啡馆坐下,自从谢家回来,两人就没再有什么联系,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怎么想到和西西打球?”
程越看着她,半晌笑出来,“你对我太防备了,打个羽毛球而已。”
“西西只是个孩子。”
“行,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今天来就是想问你,上次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那次程越以程氏百分之一的股份分红以及高层职位作为条件,希望她将傅斯里的底牌全盘托出。
席影搅动咖啡的汤匙一顿,抬起眼睫,“我以为我已经给了你答案。”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知道人往往不是足够有定力才产生拒绝,而是因为砝码没加够,所以我今天给你加到百分之二的股份。”
百分之二程氏股份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什么?意味着一生衣食无忧,可以再不用仰人鼻息、看别人的脸色生活,意味着家里有人生病可以足够有底气,不用东奔西跑借钱度日,而对她,意味着可以彻底离开傅斯里的控制,彻底逃离他的羞辱和折磨。
而代价是让她背叛傅斯里。
“你恨他不是吗?如果我是你,如果有一个人让我跪着摇尾乞怜,我会和恨不得杀了他,如果有这个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逃开他的掌控,而不是像你现在犹豫不定,你现在有一个绝佳的机会,难道不心动吗?”
“你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