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影终于控制不住情绪,“你和他有区别吗?傅总,说这些话之前不妨看看您自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傅斯里笑了,“这个姓何的就这么好,值得你到现在还为他抱不平?”
何家卫这三个字在席影的耳朵里和渣滓没什么区别,她听到就会生理性反胃,但是在傅斯里面前就不一样了。
她的眼神与他的对峙,“是啊,起码他还是我丈夫,一日夫妻百日恩,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呢。”
傅斯里手劲大得她的腰一疼,“所以他没有教你求人者要有求人的姿态?还记得你在酒店外跪的那一场吗,忘记了那个时候的滋味了?”
“你什么意思?”
傅斯里像拍宠物一样拍她的脸,“我能让你站起来,也能让你像过去一样跪下去,但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很多事情就不由你了,趁着我现在对你的身体还有点兴趣,适可而止。”
席影第一刻就想到了还在医院里的西西和妈妈,“你想干什么?”
傅斯里摸了摸她的发丝,很柔软,然后慢慢地扼住她的后颈,将她推向自己,“别惹我生气,否则后果自负。”
接着他低头吻了她,温柔轻缓,但是后来他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舌尖,让席影眼前一下子涌上了眼泪。
傅斯里放开她静坐着,她抱着自己的双膝,浑身发冷,然后把被子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