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坐在一起,两边都不说话,傅斯里吃得慢条斯理,席影狼吞虎咽,陈常想说些什么活络下气氛的时候,席影把刀叉一放,接着就端着盘子离开,好像多待一会儿都是煎熬,“我吃好了。”
他看着席影的背影,然后又看看彷若未闻的傅斯里,陈常摇了摇头。
陈常思索再三还是说:“傅先生,为什么不让席小姐知道,您根本没想让她做诱饵。”
反而任由她误会你,明明两个人都能心平气和地好好沟通,却偏要搞成这样。
这次傅斯里下了狠劲儿,约瑟夫赔掉了底裤,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不符合他以往的做事风格,甚至可以说是极其反常。
对于傅斯里来说,没有什么比利益更重要,他得到了他的利益,就不会做赶尽杀绝的事儿,虽说约瑟夫好对付,但约瑟夫夫人不是个善茬,这样的做法等于自断后路,非常不利于傅斯里在德国扩展项目。
傅斯里放下了刀叉,眸色发冷:“陈常,你今天话太多了。”
陈常心里一凛,“对不起,傅先生。”
他似乎失去了用餐的性质,用餐巾擦拭手指,“而且她怎么以为是她的事,跟我无关。”
陈常不敢再多说,可是心里却在腹诽,真的无关么?恐怕不见得。
在柏林办了几天公之后,他们启程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