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痛的时候,她都不曾施舍过这个动作给自己,从来都是咬牙忍着。
李铭心本在憋情话,感受到这个动作,反身抱住了他:“池牧之。”
“嗯?”
叫完他,李铭心脑子?里闪过片空白,又转回了回去。
须臾,她背对着他,音色清透、语气郑重道:“你是我这23年来遇见的最特别的人。”
无需强调的特别。
在糟糕的人生课业里,除去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学?习,李铭心从来没有过这样一个篇章,反败为胜过。
小腹上的温掌一顿,又恢复温柔的打圈:“还是李老师厉害。”
刚硬起来的心都化了。
“嘻嘻。”
五一假最后一天,是程宁远的订婚宴。
盛大,阔气,上了本地新闻首页。
池牧之休息天难得上午起来,脸拉得很长。李铭心陪念念看?完一篇短篇原著,到九点半,没忍住进屋叫他。
还算他有时间观念。
衣帽间里,他正板着张帅脸系领结:“丑死?了,跟服务生似的。”
金助理说?未婚男性统一着装。他以?为统一什么着装,一看?搞的什么领结。
“这么英俊,不是一般的服务生。一看?就要收小费。”李铭心靠站门边,手干巴巴不知?道要不要帮忙。
池牧之没精打采,上刑一样套上西装,听李铭心调戏,忍俊不禁:“李老师大清早就调戏良家男子?,也?不嫌腻。”
“还好,也?不是普通男子?。”
“哦?”
“是金主爸爸。”她使用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