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很?疼吗?”
“不是很?疼。”
“疼了打电话给我。”
真?够体贴的。
池牧之?搂她入怀,将她的后?脑勺按进胸膛揉了揉,旋即松开,没多作留恋:“有事打电话给我。”
说完,在她冰凉的额角落了个冰凉的吻。
李铭心入校走到半道又往回撤了一段。
他的车子应该来了,在马路对面,他还是要一个人走回去。李铭心望着他如常的潇洒步态,好奇他到底有多疼,又在忍着多大的疼。
这晚,李铭心感觉到了奶茶的功效。
22点多,她眼睛时不时瞥一眼手?机,有些过度精神抖擞了。
室友担心的小眼神没断,每隔一刻钟往她那?儿扭个头。
李铭心冷淡地跟她说,“你不想看书?的时候,真?的愿意关心世界上?每一件小事。”
室友急:“这怎么?算小事呢。”
“这就是小事。”李铭心抿了口温水,继续做题。过几天?肖四出来,还得做一套题。怎么?也要抽出一周的下午。
另一个室友帮腔:“这对铭心来说就是小事啦!我们铭心虽然挣不到钱,但是一点都不怕事!”
她算看出来了,天?塌下来也拦不住李铭心考研。这姑娘湿漉漉回来,第一件事不是查看书?桌战况,而是进去洗澡刷牙,换了身衣服,理?由?是考研前?不能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