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重渡并不回头,长剑后刺,贯穿了背后正欲攻击他的黑衣人身体。
还剩下两名黑衣人,张重渡的体力已到了极限,这些黑衣人都不是泛泛之辈,再纠缠下去,三个人估计都活不了。
而那两名黑衣人也都受了伤,三人对视着彼此,张重渡道:“你们可知我是谁?”
他问的不是谁派的,而是问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看这两人的眼神,张重渡很快判断出来,这些杀手不过是杀手组织派出的人,只管杀人,不管其他。
可不论是杀手还是什么人,都有七情六欲,他打算赌一把,“我原是当朝太傅张重渡。”
此话一落,其中一名黑衣人手中的剑松了松。
张重渡察觉到他的异样,继续道:“本官为官期间,一心为民,从未做过亏心事,你们拿钱办事,杀我无可厚非,可否让在下死之前,知道是谁要我死?”
是谁要他死已经不重要了,他就是在赌,自己为官清明,体恤百姓,上京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两人定然也听说过他,若他们之中有一人但凡还有一点点良心,家人亲友曾直接间接受过他的恩惠,他说不定就能逃过一劫。
同时,他也在为自己恢复体力争取时间。
“今日是我们三个都死在这里,还是我给你们另指一条明路?”
张重渡拿起了手中长剑,目光狠厉看着两人。
强烈的压迫感袭来,其中一黑衣人道:“我们不知是谁要杀太傅,我们只知,不杀了太傅我们回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