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简慌了神,“是太傅!是太傅让我离开皇城的!”
张重渡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笑道:“俞道长这话说得可笑,我为何要如此做?动机何在?”
俞简哑了声,动机?不就是他以三公主和温东明威胁张重渡吗?这样的动机,要他如何说出口。
猛然之间,他恍然大悟,原来张重渡根本没想帮他,乃是将计就计,要置他于死地!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俞简大声道:“陛下,臣自知今日根本请不到仙人,怕陛下怪罪,故此求太傅帮我离开皇宫,太傅是何许人也,怎会答应我这个小小道士的请求,只因臣发现,发现温公公……”
“陛下!”站在群臣之中的梁宽打断俞简的话,“臣以为,此事事实清楚,俞道长供认不讳,无需听他多言。”
温东明知晓,俞简既已说出他的名讳,皇帝势必起疑,他刚要说话,张重渡却先开了口,“想必陛下早已知道,那日我能带着信笺见陛下,是温公公在陛下面前说了话,臣为了见陛下,欺瞒温公公在先,还因此得罪了温公公。谁知此事被俞简知晓,威胁臣,让臣帮他出宫,真是可笑,这件事怎么可能威胁到臣。”
俞简一听,立刻道:“太傅巧舌如簧,好!既然如此,三……”
腰间突然一疼,俞简噤了声。
站在俞简身后的姜霖一把匕首已经悄无声息地抵在了他腰上。
张重渡道:“俞道长,我这人最厌恶被威胁,除此之外的人,我自然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俞道长可不要再信口开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