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立刻跪地,“陛下恕罪!是那老吏偷换木材!”
“何人指使?”
“臣……臣曾在老吏死前见过老吏一面,老吏说……”工部尚书看了五皇子一眼,“说五殿下以他的女儿和小孙子的性命威胁,让他偷偷换掉!”
五皇子一把揪起工部尚书衣领,“你个老匹夫!休要血口喷人!”
工部尚书哆哆嗦嗦道:“臣,所说都是实话,还请陛下明察!”
五皇子松开工部尚书衣领,一脚踹倒工部尚书,“父皇,六弟这是勾结朝臣构陷儿臣!”
“唉唉唉,五哥这话就不对了,分明是五哥要构陷臣弟,若非五哥威胁那老吏调换金丝楠木,又故意让人在暴雨夜毁坏观星台,还杀死老吏伪造成畏罪自杀的模样,又怎会有此刻!”
“你!你休要信口开河!父皇……”
“陛下,臣已查明,那观星台的确有人为破坏的痕迹!”工部尚书打断五皇子大声道。
“李牧!你够了!”五皇子厉声呵斥工部尚书,而后扑通跪地道:“父皇,儿臣冤枉,分明就是六弟要中饱私囊,指使老吏调换了金丝楠木!”
六皇子依然淡定道:“父皇,臣还有人证,老吏的女儿就在御书房外。”
张重渡往后站了站,今日他实在没什么存在感,那就当个好好看戏的人吧。
五皇子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为了营造六皇子拉拢朝臣的假象,也为了防范六皇子,特意将六皇子绑在身边,却不知在商议朝政时,从未参与朝政的六皇子却比他更有见解,或许很多朝臣不用六皇子拉拢,就已经改变了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