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除了等便是等。
之后的几日,揽月阁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张重渡不来,辛照昌也不来。
只有江禾煦来了一次,同她说了二公主的事。
辛玥是由衷地为江禾煦感到高兴,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没有仇恨和恶意欺骗夹杂其中,什么都是能说开的,不应该彼此折磨。
她想啊,江禾煦同二皇姐眼下定然是如胶似漆,江河煦揽月阁来得少,她十分理解。
想到旁人的甜蜜,辛玥有些落寞。
此前没有感受过张重渡的温暖,她倒不觉有多么思念,可枕着他的臂弯睡过一夜,听过了他的心跳,看过了他深情的双眸,就觉思念如潮水一般,将她不断淹没,越来越汹涌。
不由掰起指头数起来,自己有几日没见到张重渡,刚数完一只手,就见小灼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信是顾啸来的,信上说,三月上巳节,要约她在醉春楼相见。
正巧,她记得张重渡说过,要同顾啸说清楚自己的身份。既然这样,此番邀约她便应下。
一想到能出宫见张重渡,她甭提有多高兴了,拖着下巴憧憬着,她想让张重渡先带她去郊外小院见秀竹,之后两人再一同去见顾啸。
于是辛玥给顾啸回信,相邀上巳节晌午之后再相见,又嘱咐小灼送完信后,给温东明带话。
她则带着顾啸的信笺去往延英殿。